现实版:又鸟!
昨天在西溪河畔喝茶,一个朋友说,提到本地的某个“圈”,脑壳青痛。说是某退下来的厅级官员,还保留了过去在位时的老毛病,喜欢出入各种场合,而且每次参加那啥活动都必须要上台“讲几句”。
人家是老领导,本来讲几句也就讲几句吧,没啥事得,于是就安排其上台讲几句,但这官员一上台就“哈场合”(本地方言,意为一个人闹全场),说好的只讲几句的,结果是一讲起来就没完没了,计划10分钟发言,结果是至少要讲差不多1个多小时,弄得下面的所有的人都打瞌睡了他都还刹不住车。一些实在是看不惯的老同志就发杂音,都快到中午1点钟了,还不收场,照这样讲下去估计是午餐就没法吃了,中午的休息时间也被占了,不能午休,问题是每个人都忙的,下午还得强打起精神上班呢。想不到其在位时的老毛病还没改掉。但也有他讲不成话的时候,那就是主办方说时间上可能安排不过来。这老领导一听就不开心了,都到场了哒,来都来了不让讲两句怎么行呢,于是就打白刹气,讲话的时间安排短了也不高兴,而且每一次都这样,弄得主办方很难办。这还不算,最折磨人的是,大家左等右等等到老领导讲完了话,开始聚餐了,在餐桌上又是他一个人“哈场合”,各种引经据典、旁征博引,滔滔不绝,仿佛在台上没有讲完的内容又要在饭桌上接着讲似的。此外是,讲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扯酒筋了。几个“酒轮”一走下来自己就先醉了。你说,遇到这样既没官德又没酒品的官员你能咋滴?可人家是老领导呀,还厅级干部退休的呢。就有人对其画像,说别看他混到厅级退休,但其实是个“三扯干部”。我好奇地问啥叫“三扯干部”呢?其人曰:干工作扯皮、喝酒扯筋、睡觉“扯扑汗”(打呼噜),是为“三扯”。
我一听朋友的这个故事就想到这几天很火的刀郎,他的新歌“罗刹海市”里面的那句“不管你咋样洗呀,那也是个脏东西”,不也正是这官员的现实画像么?《罗刹海市》火得一塌糊涂,就连市民广场跳广场舞的老头老太婆们都在传唱。歌曲讲述,有个从中原出发的名叫马骥的年轻人去了罗刹国经商,罗刹国人长的都奇形怪状,长相越不像人越是能占据高位,反而是长相越是像人的越活在社会的底层。我说这不奇怪,其实现实社会也如此,正直的好人与奸诈小人会形成鲜明对比。比如,在一些因为某些官员辗转其间的所谓的“作家圈”。
"勾栏从来扮高雅,自古公公好威名。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,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"
闲话少说,书归正传。下面是过去写过这方面的一篇文章,我觉得放这里很合适。以下是今天的正文——
散打:也说官员作家与作家官员
话说古时候有个演唱会,需要乐队队员们一个一个的上台演奏,必须要演奏出点真本事来,一时间,那个没有真才实学的南郭先生就露了马脚,混不下去了,于是逃之夭夭,成了笑得死人的千古笑话流传至今。
翻读《晋书·刘寔传》,其中还真有那么一句:推贤之风不立,滥举之法不改,则南郭先生之徒盈于朝矣。要说,这南郭先生之所以能够凑数,那是因为齐王喜爱300人的合奏,混在里面照样可以得到同样的赏赐,而齐王,之后新的国王就改变了演奏风格,南郭先生自然就混不下去了。
南郭先生虽说没有真才实学,在合奏中混碗饭吃,但是他知羞耻,一旦混不下去了的时候,自己就跑了。
如今官员中的南郭先生甚多,现在的名词叫不作为的干部,喜爱合奏,轰轰烈烈,不胜热闹。这还不算,而且如今个个都长得是相由心生:整天嘴上一套,背地一套,脸部看上去也是极其扭曲。写作对于中国人而言并不仅仅是停留于作文,而是对文明的传承。历史传承下来的是一个民族的文化和信仰,而文学作品乃是传承的一个媒介。我们的先人通过诗歌、散文、小说等等众多的文学形式,传承的不仅仅是历史底蕴的积淀,更是个人修养的提升。但是,我们目前所看到的,是各种领导们的“兼职”。喜好文学本身是没有错的,通过研读经典修身养性更是好事一桩。但是,当官员打着文艺的幌子时,其所谓的“修身养性”似乎就变了味道。文人转头就成了带着官味的“蠹虫”,这样的落差只会带给文化传承更多的“阴霾”。我们的时代,需要真正懂得文学的人们来带动文学的传承和发展,而不是所谓的“阿谀”出来的官员“作家”。文学应当从“雾霾”中解放出来,真正地回归和谐的文化传承和风清气正的风气。无论是“经国之大业”,还是“不朽之盛事”,文苑之地都应该保持清静干净,这才是真正的“草堂”。
纵观古代那些才华横溢的文人,通常都是光明磊落、洒脱不羁、恃才傲物的,并且还具有理想化的纯真与浪漫精神。然而,如今的风气似乎有些变了。有的人你本就应该去做官,却偏要挤上这文学路,给自己无形中戴上一项光环,这似乎有些将文学以亵渎。仕途上的技术,需要小心翼翼的经营、见风使舵的行事和阿谀权贵的低姿态,以及奉上压下的冷酷,而这些与文人的性格是格格不入的,竟然可以被搞忘了。
说句实话,作为一个文人,没谁愿意隐居幕后,这其实也无可厚非,谁不喜欢走上前台做官实现平生抱负呢?那么,如此就需要为官者既要饱读诗书,掌握文史知识,还必须把从政当做学问来专门研究。由此可见,当官还真是一门技术的活儿。以至于得花上时间去研究和看透官场的无常变化,领会和掌握为官的规律和技巧,你就能成为聪明绝顶、深谙官场规律的政治老手,在官场中游刃有余,所以说,做官需要有大智慧。
如果说做官是个技术活,那么,做文却需要点真功夫。做官的文章和作家的文章当然也就不是一回事了。古代人写文章是为了陶冶情操,很大一方面也是将文学作为政治的附庸,最终还是以当官衣锦还乡为目标。可如今的官员,可能是要将虚伪和无耻演绎到极致。文人的骨头与官员的骨头从结构上去讲,自古以来都是不一样的,所以,这不允许你去亵渎。网络上有文章认为,某些“圣地”与“草堂”,这本应成为文人的“草堂”,结果却成了官员的“草堂”。倘若流氓真的有了文化,那可是谁见谁都感觉到可怕的,所以说,做官你就好好做官,为百姓干点实事,老百姓都能记得着,当作家你就潜心修炼好好的去写作,你不能坐上台面却忘了你是个作家而偏要把你的官位摆在前面,开口闭口把你的头衔放出来,用这种虚伪与虚荣吓不人。所以,要当婊子就千万不要立牌坊。都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,可你却把这武林秘籍的功夫练反了。
官员与作家两种身份的夹缠不清必然会加剧这些角色的混沌状态,从而愈发使得官员不像官员、作家不像作家,乃至于互为张目,在损害了权力伦理的同时,也败坏了文风。我们还发现,有些自视清高的人其作品的“淡泊清高”与现实也格格不入,而且对文学毫无虔敬之意,作家身份更像是一种游走江湖的保护色,或者说,就是一个安顿“心里有鬼”之心的虚幻世界。本质上,诗文笔墨等,不过是这些官员作家自视文雅的道具。那么,这样的“文学”,不只是虚伪的,更是有毒的。它不仅没有昭示出人性可以抵达的深度与广度,而且恰恰损毁了人世间最可珍视的精神价值。这样讲,并非是否认传统“文章太守”的标杆意义,也不是无视当今仍有很多官员公务之暇悉心为文,而是必须说明传承文化并旨在强调。因为,一旦文学成了遮羞布,作家成了幌子,则文与人必然一起沉沦。
作家当然可以入仕,官员也未必不能加入作协。问题的关键在于,二者既要有相对清晰的边界,也要有一致、协调的精神理路。身为官员的作家要遵循创作的内在规范,不借助权力做混世魔王,不当南郭先生,身为作家的官员,则更要守住权力伦理,不以文换利,说严重一点,就是别像个二货一般坐在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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